罐儿

他们是彼此天空中永远不落的繁星

东厂厂花爱上我(辫林)

→新坑

→可能大坑??

→我也写不了什么权贵啊计谋啊什么东西,你们觉得哪儿不顺就提出来昂,我会改哒~

(一)

“现如今我国宦官当道,真真是当天不开眼。”

“阉人如何治国?当今那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智。”

“这郭姓天下迟早得变张姓,你们就等着看吧。”

茶摊儿的人三三两两聚集着,喝着茶,聊着八卦,好不惬意。

“各位慎言,如今的世道哪是咱们能讨论的起的。”

“王麻子你就是太小心了。这大街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若是怕一个阉狗,这世道才是不容我!”

微风拂过,撩起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马车的小窗帘。

茶摊上一位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对着一辆马车跪下了。

马车上的大人物只斜睨了一眼跪下那人,一双眼睛生的极为好看,却无意中让人感受到寒意。

张云雷从怀中掏出手绢,轻擦了擦嘴角。丝质的手绢看起来就极为舒适,细看还能看到手绢一角绣着麒麟的样式。

“我倒是不知如今我的名声已经变成了这样。”

“主上无需理睬,我这就去处理。”

“无需。”张云雷正了正冠眯眼睛“他们说的到也并无差错。某位郭姓王爷不也被我囚禁在我千岁府了?做人要知足。”张云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一抹笑。他本就长相偏阴柔,这一笑虽不显得女气,却更让人感受到他那张脸的魅力。

跪在下边的人看着有些痴了。如此相貌,怪不得那高高在上的皇族都想得到。

“回府吧,这麒麟小子在我那儿待了也有三天了,是该好好招待招待这小子。毕竟这可是他们皇族给我送的战利品啊。”

“是。”那黑衣人说完就已经消失。只留下马车里的人握着绣着麒麟的丝帕怅然若失。

“大林,你我一晃竟是已经五六年不见了。不知你那句愿和我一生一世可否还作数啊。”

马车虽不太安稳,速度却也是杠杠的,不一会儿就到了“九千岁府。”

张云雷也是着实体会了一把何为近乡情更怯。

那人就在自己府中,自己连见面的勇气都没有。

侍儿替张云雷解下斗篷,张云雷坐在大堂之上思考良久吩咐别人把郭麒麟带过来。

一把扇子拿在手里把玩放了拿,合了展。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硬生生是把烦躁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都督。”郭麒麟背着手漫不经心的踱步走到张云雷面前,向他点头示意。

张云雷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惊“大林…”

只一个称呼就被郭麒麟打断了。

“都督还是称我一句王爷吧,这大林二字已是过去式。站在都督面前的不会再是大林只是郭麒麟而已。”

张云雷听听这一番话不怒反笑。“郭麒麟你不过是郭氏家族送来的一个物品而已。王爷?你也配。”

“我郭氏天下大好河山,只是一时不察落去贼人之手,一时低迷而已。我既是郭氏便有铮铮铁骨,委身于你?”郭麒麟用不屑得眼光打量着张云雷“就凭你也配!”

“呵,好一个铮铮铁骨。来人!把这人压下去,饿他个三两天,我看这嘴是否还和煮熟的鸭子一般!”

“诺!”

————————————

“九千岁,那昏君派人来了,见还是不见。”

“见,当然见了。”张云雷倚在门框上,难得的闲情逸致。

院中栽着一棵红梅。

红梅是郭麒麟最爱的植物。想到这张云雷扯了扯嘴角,从前两人好到不分你我,同进同出。这赏梅也是意思的。如今这红梅还开着,俩人却是回不到从前了。

昨日一场雪落在枝头,有些枝头被压弯了,张云雷伸手轻轻掸走一些雪。红白交织本就极美,更何况还有美人呢?

“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人倒也是熟人,小祥子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九千岁,皇上托我来问您一句。这王爷已经送到您府上了,您答应他的条件…”

他的话没有说完,张云雷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回去告诉你主子,他的丹药我早就练好了,只不过要等两天才能给他。”

小祥子听到这话知道皇帝要的东西有戏,没有逗留便直接向张云雷请辞了。

张云雷挥挥手示意他回去。

三天过去了,他是该去看看那只小鸭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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