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儿

他们是彼此天空中永远不落的繁星

送上门的采花贼(良堂)(一发完)

“师父,我终于出师了吗?”

“是啊!”师父看着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他的孟鹤堂有些脸红“你是一个合格的采花贼了。”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学会。”孟鹤堂低头,委屈巴巴的搅手指。

“没关系,徒儿。”师父揉了揉孟鹤堂的头发“做咱们这行的,只要会用药就行了。记得师父给你教的那些药怎么配吗?”

孟鹤堂乖乖点头“堂堂记得。”

“那就行了,你只要记得采花之前给那个人用些药,你就能成功采到花了。”师父摸摸胡子,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成功震慑到了懵懵懂懂的孟鹤堂。

“那师父,我要怎么做呢?”

“徒儿啊,这山下有一周家,世代行医。周家这一代有一个神医叫周九良。能采到他,你以后也就能顺顺利利的采其他人了。”

“嗯嗯,徒儿知道了。”

经过师父一番指点,孟鹤堂带着自己在师兄弟身上试过的药出发了。

一番周折后,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周九良的窗口。

孟鹤堂看着熟睡的周九良,踉踉跄跄的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迷药。

等了一会儿,孟鹤堂从窗户翻了进去。背对着周九良的孟鹤堂并没有看到周九良偷偷睁开的眼睛。只想着迷倒周九良了,他接下来要怎么做啊。

周九良看着那人背对着站在自己窗前,有些恍惚。

小时候自己调皮出走,却被歹人盯上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因为受伤晕倒在东山。是那人照顾自己多天,还把自己背回家,却没有索要毫分。只短短的几天而已,他就发现自己对那小人儿的心思已经不同了。明明就是个男孩,可是每次想起那小人儿清澈的眼睛和红红的苹果肌满心都是想要占有的心思。

他按捺不住自己,在几个月前用自己花了几年时间制成的神药去东山上换了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小人儿。

还好那个东山之主还算守信,把这人送到自己面前了。

孟鹤堂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有些紧张。

我把他弄倒了,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做。

正苦恼着,突然想起有一日师父和自己说过,要想采花,就要先亲嘴。

知道怎么办的孟鹤堂转过身来,气势汹汹的走进周九良。看着胸有成竹的样子,耳朵却红了个彻底。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一副就义神态,不禁轻笑出声。

孟鹤堂被吓了一跳,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继续以刚才的那副神态靠近周九良,却突然看见刚刚睡着的人坐了起来。

“堂堂,你来了。”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叫堂堂。”孟鹤堂有些气鼓鼓的插着腰。(其实是被吓得)

“堂堂,我是航航啊!你不记得了?”周九良一副受伤的神态。枉顾了自己念了这人多年,这人但是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航航?”孟鹤堂抓了抓头,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可实在记不起这名字在哪儿听过。

孟鹤堂一副迷茫的样子,让周九良有些受伤。这坏人是真的记不清自己了。不过没关系,这人不是来采花的吗,自己还留不下一个迷迷糊糊的孟鹤堂。

“你不是来看我的啊,那你今天来干嘛的?”周九良眨眨眼。

“我。。。我是。。师父让我来采花的。”孟鹤堂想起师父说采花一定要花睡着了才能采。面前这朵“花”醒来了,对,醒来了,不能采,还是先回去吧。

想着孟鹤堂就要溜,却被周九良一把拦下来。

“反正采花,你采我,我采你都一样的”

“啊?”

“孟鹤堂,你今天跑不了了。”

说着就扑上去一把抱住孟鹤堂。

“你放开堂堂,堂堂要回家。”

孟鹤堂觉得情势不妙,喊着让周九良放开自己。

可周九良哪会如孟鹤堂的愿。一把把孟鹤堂捞到了床上。

“堂堂,你今天跑不了,以后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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